她对医院很敏感,醒来发现身在此间,挣扎着就要起来,陆薄言按住她:“你在打点滴。” 顿了顿,她一本正经的补充,“你不知道,我不喜欢陈璇璇好久了,还在留学的时候就不喜欢她。”
这样至少可以安慰一下自己。 她需要找点具有挑战性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来进行一场博弈,这个手段残忍的杀人凶手,是个很好的选择。
她挂了电话:“钱叔,去衡远路的‘缪斯’酒吧。” 再这样下去,她真的会粉身碎骨,万劫不复。
沈越川和一众另常人闻名丧胆的队员都憋着笑:“你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。哎,我好像明白小嫂子为什么能当法医了,果然……不是一般人呐!” 苏简安深有同感的点头:“给我报纸也不看了,每天看你已经够了。”
可原来,陆薄言就是她喜欢的那个人。 她对陆薄言而言算是什么呢?一个名义上的妻子而已。此刻他在谈着上亿的合作案,怎么可能因为她受了点小伤就抛下合作案跑过来?